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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兹别克斯坦著名作家阿卜杜拉•卡迪里中文译著 发布仪式在塔什干举行

乌兹别克斯坦著名作家阿卜杜拉•卡迪里中文译著 发布仪式在塔什干举行

4月8日,为纪念乌兹别克斯坦著名作家阿卜杜拉·卡迪里诞辰130周年,阿卜杜拉·卡迪里长篇小说《往昔》《祭坛之蝎》中文译著发布仪式在塔什干国立东方大学图书馆举行。中国驻乌兹别克斯坦大使于骏、使馆参赞迟润林、著作译者四川外国语大学教授邸小霞,塔什干国立东方大学校长利赫西耶娃、乌作协第一副主席马吉德、卡迪里故居博物馆馆长洪达米尔·卡迪里以及乌汉...

文学丝路 共谱新章

文学丝路 共谱新章

文艺是世界语言,谈文艺,最容易相互理解、沟通心灵;旅游是传播文明、交流文化、增进友谊的桥梁。在“一带一路”倡议提出10周年之际,从今日起推出“‘一带一路’艺旅绽放”系列报道,邀请嘉宾讲述10年来共建“一带一路”过程中,文化、艺术、旅游交流合作的动人故事。——编者 东西:与东盟的“相互阅读” 多年前,我在泰国曼谷和越南河内逛书店,很少看到中...

散文欣赏——王剑冰:《通往故乡的桥》

散文欣赏——王剑冰:《等闲识得东风面》

作者:王剑冰 一 又是一个烂漫的春天,满山遍野的烂漫不只是桃花和樱花,还有各式各样的草,各式各样的叶片。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,就如我说不清1800年前,那些曾经发生过的故事、曾经闪现的人物。但是久远的时间里,那些故事和人物就像这山间的花草,生生灭灭,灿然不息。 给我一把扇子,让我打开一场东风,去看一幕历史大戏。东风,从大江出,伴大江涌。东风...

诗歌欣赏——李啸洋:《春夜行》《石头经》

诗歌欣赏——李啸洋:《西域》《夜啼三峡》

作者:李啸洋 西域 所有时辰都是礼物 正午,大地被晒成 苍老的磨石,粒粒皆沙。 驼队行走,刀子和血明晃晃的。残留的 脚印,也明晃晃的 这般杀气中,人是加进荒原的一滴水 一些人在路上磕头,一些人在记忆里失去 踪影。黑颤的桃花,是劫 满星落在一串佛珠上镌刻虎 虎在佛指上捻动,带走正午的阳气 一串藏文念出熟悉的字:你 你自在了,像一只瓢虫, 你...

诗歌欣赏——李啸洋:《春夜行》《石头经》

诗歌欣赏——李啸洋:《隐没的北斗》《寄》

作者:李啸洋 隐没的北斗 他又被夜晚所困,尘世的光源 太亮,墙在空白的身上, 涂下别人的影子。 他去过他的墓地, 火留下灰色墟烬,数不清的 荒草,碑文与鼠洞。 他感到深,这 便是惑了。但是 他相信美,相信年轻 相信月亮降临的昏聩夜晚, 万物都得到宽恕。 寄 四川从南往北寄。 句号用逗号寄, 西域的羊脂玉往中原寄。 寄,风的眼睛用鸟的翅膀寄...

诗歌欣赏——达·纳楚克道尔基(蒙古国):《春天》《去远方求学者》

诗歌欣赏——达·纳楚克道尔基(蒙古国):《青春像花儿》《世界三美妙》

作者:达·纳楚克道尔基 青春像花儿 谁想在年轻的时候死去? 不要说!谁都不想! 谁想向他人乞讨福乐? 不要说!向谁都不乞讨! 只要健康就是福乐, 这只取决于自己的觉悟; 身强力壮的美好年龄, 就像牡丹花儿盛开。 瑟瑟的秋风吹来, 美丽的花儿就凋谢; 可恶的疾病袭来, 强健的身体就毁坏。 为了让花儿美丽, 不要忘了每日浇水; 为了保护好身体...

散文欣赏——陆春祥:《贺兰山下》

散文欣赏——陆春祥:《长安水边》

作者:陆春祥 1、 唐天宝十二年(公元753)春,长安曲江池边,杜甫看着杨氏兄妹豪华出游的场面,喷薄而出《丽人行》。他深邃而尖锐的眼光,似乎早就看到了杨氏们盛荣而极哀的结果。而中年杜这一叹息,使得“三月三”这一天也成为了中国人看美女的著名日子:三月三日天气新,长安水边多丽人。 长安乃十三朝王城,地处渭河平原核心,颇似江南,到处是水,那方圆...

诗歌欣赏——李啸洋:《春夜行》《石头经》

诗歌欣赏——李啸洋:《醉猴图》《折柳》

作者:李啸洋 醉猴图 申时,静坐。铺开一幅国画 猿的呼啸自深处而来 紫烟缠山。一场雨便飞进蕉林 古典就墨绿起来,喧嚣 闪亮 老翁醉酒,落笔挥毫间 丹青里泉水脉动着月亮,山音起伏 墨猴散发着松脂的香气 今晚,五指山劈开陈旧的闪电 一只金猴从母语中跑出, 抓住黑色与白色 折柳 清明,谷雨。空荡的屋里,时间被沙漏盖满 你从蜀地折一枝春柳,寄来雨...

散文欣赏——艾贝保·热合曼:《学做一颗星星 (节选)》

散文欣赏——艾贝保·热合曼:《儿时的游戏》

作者:艾贝保·热合曼 过去的记忆,就像是刻在石头上的文字,总是抹不去的,印象中最深的,还是儿时的游戏。 那时的农村,文化生活非常单调,既是家境殷实一些的人家,家里也不会有一台电视。不像现在,又是上网又是泡吧的,只要兜里装满钞票,足不出户就可以享尽娱乐的奥妙。所以有人调侃:犁地基本靠牛,点灯基本靠油,娱乐基本没有。挂在家家户户墙上的小喇叭,...

散文欣赏——江子:《南方有嘉木》

散文欣赏——江子:《泉州的船》

作者:江子 在泉州有一条船,一条著名的船。它被供奉在泉州的开元寺里,一座陈列馆成了它永远的家。 准确地说,它只是一条船的残骸。它只有船壳,和船壳中一些仿若肋骨一样的隔板。一条船该有的桅杆、盖住船表面的船板早已不见。它的头部是完整的,多层船板构建的傲然向天的弧线和锐度,让人依稀想象它当年驶在海上威风凛凛的样子。可是它的尾部严重破损,布满了凌...